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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并没有完全听他叔叔的话,他将奥丽卡带出来后,就离她而去,而不是和她在一起,与他叔叔那样的说法,和她去罗曼蒂克谈情。不过这一次,他也没有躲起来,而是回他最喜欢的远东的一个大城市中,像是甚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住了下来。在表面上看来,年轻的人心境,好像很平静,但是,在实际上,他却一点也不平静。他留心看任何有关奥丽卡的新闻。奥丽卡现在是世界上最美丽而又最富有的寡妇,而且,她又被牵涉进一项巨大的武装叛变事件之中,她的新闻之多,可想而知。巴西政府会要封去她一切的财产(亨特的财产),但是却被巴西的最高法院否决了,所以奥丽卡仍然承继了亨特的大量财产。
南亚洲的天气,几乎是没有真正冬天的,前几天,寒风还十分凛冽,使人多少有寒冷之感,但突然之间,天气就变得暖和了。当天气变得暖和的时候;安妮总爱坐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海。在海面上似乎有一重烟霞升起,令得蔚蓝的海水,如罩在轻纱中一样。正因为安妮坐在阳台上,所以云四风的车子驶来时,她第一个看到;她认得出那是云四风的车子。但是她却不禁皱着眉。
这个故事全部由电脑运作的声控文字处理记述完成。把语言化成文字,是最新的科技科学家在今年年初才推出他们的研究成果,供大众使用。首先推出的是中国语系统,大概是由于使用中国语的人数聚多,而汉字入电脑又特别困难的缘故。这种最新的科学技术,解决了汉字入电脑的困难各种各样的输入方法令人头昏脑眼的时代宣告终结。
一到黄昏,伟达市美丽的灯光,便照耀着附近十余里开外的公路,一越过了一个小冈,便可以看到闪耀着各种色彩的灯光了。伟达市是一个新兴的城市,位于地球的北部,它的周围,是六十个太空基地那是当代人类智慧的结晶,当地球上的人类,摒弃了国家和国家间的歧见之后,科学的进步,最突出地表现在探索太空的成就之上。
这个故事一开始的时候,平平无奇十分普通。可是又不能一笔带过,还需要作相当详细的叙述。因为接踵而来的,就是十分惊人的变化,离奇得令人难以置信。
报上登着相当大的广告:鹰,有一件礼物给你,如果你不敢接受,请通知你最接近的人。广告的用词相当怪,不说如果你敢接受,也不说如果你想接受,而说如果你不敢接受,一看就知道充满了挑战的意味。罗开看到了这个广告,他只是置之一笑,就顺手把报纸翻了过去,盯着一幅半裸美女的相片,看得津津有味。那广告是登给他看的,他可以肯定,因为虽然叫鹰的人,世上有千千万万,但是在那个鹰字边,那个由简单的线条组成,却神态如生的那个鹰的图案,却是他特有的标志。
不久之前,记述了一个叫作病毒的故事,有一个朋友从极远的一个地方(还在地球上)打电话来问:怎么好像没有完?是的,是没有完,那位公主,提出了她的设想,也一直在进行研究,在她的研究还没有确切的结果之前,情形就像叙述的那样子,不可能另有进展。倒是我和这位朋友之间的一番对话,可以作为病毒这个故事的后记。那朋友对我的答覆,咕哝了一句,我不是很听得清,但是我估计那多半不是很满意的表示,所以我也没有追问──何必去追问人家对你的不满?听不见就算了,耳根清静为要。
很多喜欢看卫斯理故事的朋友都说:你的每一个故事之中,都有一定的想表现的主题。答:是,多少有一点,虽然说一直在说:文可以不载道,但有载道的机会,不妨也载上多少,总以不妨碍小说的好看程度为准则。会看的,看得出门道来,不会看的,只看热闹可也。那么,《鬼混》这个故事的主题是什么呢,看来,这只不过是一个讲述离奇的降头术的故事,紧张热闹,十分有趣,只是一个纯故事,并无主题。可是,真是大有主题,而且一早就刻意安排,整个故事的中心思想是:被实用科学认为绝无可能的一些异象,千真万确地存在着。中国异人张宝胜的种种异能,无一不把现代人类实用科学践踏于脚底,简直可以宣布现代实用科学的死亡!
早在四分之一世纪之前,就曾用电脑作怪作题材,写幻想小说。不过,那时写出来的故事,还相当轻松,因为那时人类和电脑的关系,还不是那么密切。在创作幻想故事的三十年的我,一直对人类越来越依赖电脑,感到隐忧。到了原振侠传奇故事中的《大犯罪者》,设想一个犯罪者,令自己的思想记忆进入电脑,直接指挥电脑的运作,这个犯罪者,立刻变成了全世界无敌的统治者──结果要依靠外星人的力量,才能将他消灭。
前言:记得以前有首民歌叫橄榄树吗?它的第一句就是不要问我从那里来?民歌听起来是好听的,但如果是鬼故事写起来就让人不太舒服了!自然有了传呼机这种东西之后,究竟有多少人身上带着这可以传递信息,会发出哔哔声的东西,自然不会有确切的数字,但十分普遍,却是人尽皆知。不过,不论传呼机普遍到了什么程度,在新娘子的手袋中,传呼机忽然响了起来,总会令人觉得有点错愕。那种哔哔声响起的时候,在那新娘房中有六、七个人,包括了新郎、新娘、伴娘,以及几个亲戚,至少有四个人有传呼机,但是他们检查了之后,发现哔哔声依然传出,从放在一张几上的一只小巧的手袋中传出来。那是新娘的手袋。
春天的天气,多雨而潮湿,难得这一天却是晴空万里。我心情比天气好,因为昨天,接到未婚妻白素从东京打来的电报,说她在今天可以到我身边。不但我高兴,老仆人老蔡,一清早就将家中上下,打扫得干干净净,纤尘不染,飞机十一时二十分到,可是从九点钟起,老蔡便叽叽咕咕,不知催了我多少次,叫我快些动身。他是我们家的老仆人,我尚未成家,他极为不满。我一则怕他不断地罗唆,二则我也实在心急要和白素会面。这些日子来,我只知道白素在有着亚洲最神秘地区之称的地方,有过一段非凡的经历,但其中详细情形究竟是怎样,却不知道。当然我急于和她见面,还不止为了想知道她这一个时期中的冒险生活,我和她已有许久未曾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