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无图莫入无环止步犯则必死不如归去旁边还有五个较小的字“不归谷主题”。梅三丰连着念了好几遍,才自言自语地说道:“好怪的名字,‘不归谷’,天下莫非还有能进不能出去的山谷?哪个相信。如今我梅三丰携环带图而来,自难止步,岂能不入?……”他说到这里,不知领悟了些什么,扬声大笑道:“这位谷主,堪称可人,最后这句中人心病,进谷事了,自然是‘不如归去’,聪明啊聪明!”话声刚歇,他已腾身而起,流矢般射进谷中,谁知自此武林中江湖上,就再也没见此人,不归谷难道当真有去无归?梅三丰后来如何,这谜样的怪事,直到……
两株高可参天的古槐树,遮住了一座半塌古庙的部份山墙,阴影使这座半塌古墙,显得越发阴森。秋风秋雨,天地间一片萧煞凄凉!人夜,月隐,人静。只有高插在古庙墙头上的那七盏灯笼,随风摇曳。花月断肠刀灯笼排列如同北斗七星,虽然谈不到如何明亮,却能使人在老远的地方,就看到这座古庙的部份轮廓。是谁在这凄风苦雨的秋夜,高插灯笼?灯笼以北斗七星插排,是巧合?抑或有心?!……[1]
五十多年前野王旗就控制了黑白两道和绿林锦帆,它的威风,几乎可以和百多年前野王旗鼎盛时期相媲美,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的确如此。”“五十多年前,野王旗传到了大侠朱争手上、可是他却不爱江山爱美人,野王旗从此没落,直至销声匿迹,江湖因此也得到了五十余年休养生息的机会。”“但朱争并没有毁掉野王旗,他若是把那面黑色的大旗毁了,江湖上也许就没那么多是非了。”
——千杯不醉胡醉、江湖浪子童超、布袋和尚姚鹏,这当世三大绝顶高人联手,也在太阳叟手下走不过十招!但太阳叟东方圣终归是错了。错就错在人算,永远不如天算。江湖中突然出现了独孤樵!独孤樵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少年。但,就是他,一剑刺透了功参天地几近于神的太阳叟的左胸。腥风刮过,血雨洒过,之后,一切都平静了。昔日的“武帝宫”,成了一片废墟。昔日的武林皇帝,成了废墟上的一丘黄土和人们遥远的记忆。而宛若从天地间突然消失了的独孤樵,渐渐成为日夜喧嚣翻腾的江湖漩涡的中心……
有了成就功绩,不要自高自大。有了成就功绩,不要处处夸耀。有了成就功绩,不要停滞不前。有了成就功绩,不要逞强显能。先贤说得明明白白。而他,出道江湖获得侠名,便不知有他人,处处炫耀自己的武功。对做过的好事沾沾自喜、引以为荣,从此刚愎自用、两眼朝天。这是武功的错么?要是他一切重新开始,难道就不能走在康庄大道上么?纵观江湖种种人物,以武功杀人劫财、称王称霸的人还少吗?恩师传授自己一身绝世武功,若能走在正道上,扶危济弱、打抱不平,剪除江湖害人的妖邪之徒,岂不是为百姓造福么?他不能使师门绝技从此湮没。因此,他要把师门绝技留下。同时,他本着“予其惩而毖后患”,把自己的错误作为教训,使今后能得到他绝技的有缘者谨慎,不致再招祸患。为表止他恳切的希望以及悔过的诚意,他仍用自己的鲜血当墨,写下这本《罗汉混元功法》。知道他用血抄经的自然是白马寺的和尚们,但他们谁也不知道这位“去恶”和尚身具绝世武功,居然在抄完经后又写下了武功心得,以待有缘。今夜,他终于写完了最后一页。明日,他要把《大菩萨藏经》血经交给方大法缘大师。
武林中突然发生了一阵突起的风暴,名震江湖的东西二堡堡主夤夜被刺,死状如一;全身毫无伤痕,仅全身苍白,毫无血色,尤其东西二堡主皆死在卧室之中,在死前,没有人看到过凶手,更不知堡主是怎么死的。以东西二堡声威之盛,戒备之严,堡主功力之高,竟遭此不测,究竟是怎么死的呢?唯一的线索,仅有留在墙上的四个字——“花衣死神”。于是武林震动了,江湖上也震动了!大家都在极力打听搜査这位只闻其名,不见其面的凶手——“花衣死神”。但是这位无影无踪的“花衣死神”却杳如黄鹤,没有人能查探得到。可是从西天竺回来,风坐仆仆,刚定下心的“祥泰老店”东主“通天手”贾谊行,却渐渐地忧愁日深,一改过去八面玲珑的交游,竟深居简出起来!难道他知道底细?难道与那蒙面的绿衣丽人有关?那绿衣丽人又是谁呢?这些谜虽然无人知道,它却正如火如荼地在武林中发展着。
大风镖局,坐落在许州城南门外的正街,紧邻着祥云大客栈。镖局占地极广,几乎是正街半边的一半,进大门是一广场,停放镖车之用,两侧靠墙是两列大马厩,百来匹马进去还有余裕。中间一段是连栋大屋,后面隔着院子是。在的内屋,后院隔着墙是一座废弃了的宅第,宅第占地与镖局相等,大门开在后街,三进两跨,外加庭园,相传这是一位致仕知府的宅第,与镖局同属一位主人,不幸遭了回禄,一半全毁,由于子孙不争气,没有修复,十年前被毁的这一半卖给了一个叫李大风的兴建了这一间大风镖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