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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是市三棉纺厂一枝花,父亲是副厂长,继母是工会主席,住的是干部小白楼,每天上下学路上都是等着看她的厂子弟,可她愣是把一手好牌打到稀巴烂。十七岁插队下乡,谈的对象是知青,生的孩子是小白眼狼,还花天酒地作成肾衰……到此为止,她以为最坏的人生境遇不过如此。可等给女儿换.肾配型的时候才发现,养了二十五年的“女儿”居然不是亲生的!而她的亲生闺女,被别人驯化成一只早早辍学一事无成的给智障弟弟
说到老崔家,牛屎沟的社员们无不摇头,惨。四个儿子死的死,残的残,就连老头子也丢了铁饭碗,眼瞅着家里就要揭不开锅。哪知崔家幺妹忽然眼神贼好——自留地浇水,挖到翡翠兰。山里挖野菜,刨到野山参。河边洗衣服,淘到海椰子。……就连“爸爸”,也是她自个儿捡回来的。但靠吃土发家致富的幺妹摊手:不是我眼神贼好,我其实是一只有三百年修为·渡劫失败的小地精。只要吃土补充灵力,小地精就能听懂小草草们说的话。这不,茅坑旁的狗尾巴草说:“你家屋后有株翡翠兰,快死了。”田埂上的牛筋草吐槽:“河里有个傻大个,说它叫海椰子。”掺杂在秧苗里的不育稻很暴躁:“都说了老子是丁克,莫挨老子……得得得小祖宗,我说还不行嘛,对面山沟有两棵老不死的人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