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成熟大叔
温柔淑女
甜美少女
清亮青叔
呆萌萝莉
靓丽御姐
那天中午后来,两人吃了午餐,稍作休息,楼淮下午又去上班了。
应缇闲了好些时候,便就由她充当司机开车送他。
楼淮笑她:“我叫你过来可不是让你给我当司机的。”
听到这话时,应缇正在系安全带,便抬头问:“那是做什么?”
楼淮笑着没答。
一直到了他工作的地方,车开到了大厦门前,门口前已经站着一行西装革履的人在等候。
他并没有着急下车。
那群人都往这辆车看,很不解楼淮怎么不下车,应提也好奇。
楼淮靠在椅背上,手落在门窗的栏杆上,敲了好一会,他才说:“我这阵子挺忙的,给你找了个导游,你随便到处玩玩。”
他实在忙,根本挪不出时间陪她,所以安排一个当地的导游是最合适的。
但这一安排落在应缇眼里,倒是实在茫然费解。
她以为他叫她过来,是因为工作无聊,需要她作陪解闷,毕竟这样的事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谁知这次他竟然只是单纯安排她来这边旅游。
应缇说:“就只是让我过来玩玩这么简单?”
楼淮眉梢微挑,“还是你想做点别的事?”
见她耳朵红了,他解开身上的安全带,撑着中控台的板子,靠近她,说:“那也行,不过白天不行,你要是想了,得晚上。
应缇:“......”
他眉眼尽是笑意,应是看着,也不甘落于下风,说:“小心我榨干你。”
他笑了,说:“是吗?那我等着。”
在挑逗这方面,他向来是个高手,什么话都敢说,应缇没他那么没脸没皮,见窗外不远处的那群人时不时往这里看,就用双手推他,说:“该上班了你。”
楼淮也没再多逗弄她,只是说:“想玩什么,让导游安排。
应缇说好。
楼淮下车离开。
他才刚走出没两步,先前还往这边看的人,随即走下台阶,朝他这里迎来,没一会,楼淮就在一群人的拥簇中,往大楼里走去。
等人全然没了身影,应缇开车回酒店。
她到酒店的时候,楼淮那边安排的导游也到了。
鉴于她是刚到苏城,为此,导游只是来和她定接下来的出游安排。
导游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性,为人爽利干练,话并不多,很有分寸,而且很会安排行程。
应缇和她定好时间后,那人就离开了。
送走导游,应缇闲着也没事干,就继续看早上赵亮传给自己的剧本。
只是刚看了没几段,她整个心思又跑别处去了。
她还是颇为纳闷,难道楼淮此番叫她过来真的只是让她玩这么简单?
可是见他刚才打岔的样子,好像又有别的事情。
如果真是自己猜测的,那又是什么事呢?
想了半天,应缇也没琢磨明白。
其实她怎么能琢磨明白楼淮呢?
这人城府向来极深,如果真的那么好看得透彻,她也就不会因为两人的关系,继而忐忑不安这么多年了。
想不明白,应缇也就不再想了。
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
想通了这点,应是整个人又自在起来。
楼淮也确实繁忙,整天早出晚归。
每天都是精神抖擞出门,然后夜晚疲惫烦闷归来。他工作上的事情,应也不敢多问什么,只是同过去无数次一样,让他梳洗完躺在床上,而她帮他按摩额头和肩膀,好让他解解乏。
至于楼淮白天不在的时间里,应也没闲着,就跟着他给安排的导游,游遍整个苏城。
那两周在导游的带领下,应提几乎将苏城大大小小的景点和街道都走了个遍,还拍了不少的照片。
期间她和妈妈通过两次电话。
母亲恢复得还算可以,也有定期到医生那边看着腰,应缇总算放心。
而远在北城的妹妹,实习工作开展得也算不错。
七八月正是一年里最热的时候,万物都在使劲生长,就连头顶的太阳,都在拼命散发它的余热。应缇身处在江南水乡,陪在最爱的人身边,总觉得,人生就该是这般模样。
事事顺遂,无忧无虑,寻常前进。
偶尔,穿梭在苏城的巷子中,望着太阳底下的阴影,再看看周边来来往往的人,她会觉得,要是有空就好了。
这样愉快而让人放松的旅途,这样美妙而让人感到舒适的风景,应该和最爱的人一起尽情享受潇洒。
这样想的时候,她同样好奇,楼淮这次是不是遇上什么棘手的事情了。
按理说,一个简单的收购案,虽然是和这边的政府有所关联,但不至于忙了快一个月还没有任何进展。
这天晚上,楼淮照旧疲惫归来,与前几晚不同,他身上还有一股浓郁的酒气。
应缇皱着眉,然后帮忙余助理一起给他扶到卧室躺下,楼淮虽然平时不怎么爱喝酒,但平时的应酬少不了,尤其是他争夺楼家大权的那几年。他酒力不算差,但就应是认识他这几年下来,鲜少见他喝得这么醉过。
楼淮躺在床上,眉间皱得极是厉害,像是太不舒服了,他用力去扯脖颈处的领带。人昏醉之时,整个大脑都是极不清醒的,行为意识也就要慢上好几步,他扯得不是很顺利,脖子处因为领带和衣领的摩擦,瞬间红成一片。
应缇见不得他这样,忙上前给他解开。
领带解开后,仿佛是解开了一层束缚,楼淮眉宇间没先前皱得那么厉害,整个人也舒展安静了许多。
应缇看了看他,然后起身示意一旁的余助理出来。
轻掩上房门,应缇给余助理倒了杯水,余助理自然不敢接,说:“我就住在楼下,您这边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叫我。”
说着就要离开。
应缇手中的水落了空,她也不着急,把水杯放在一旁的中岛台上,然后看向余助理说:“他………………这次的项目很棘手吗?”
余助理欲言又止。
应缇想了下,问:“是不方便讲?“
余助理尴尬笑着,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这次的项目是要麻烦一些。”
至于怎么麻烦,他倒一字未说。
猜想到可能是楼淮提前有叮嘱过,应是也没为难他,送他到门口离开,然后再次回到房间。
楼淮睡得并不大舒服,眉间仍是微微皱着。
这样的场景,应是只在他前几年为了争夺整个楼家大权的时候见过。
老爷子年轻时是在港城起家的,那时候那边的一些法律法规还稍微落后,比如在婚姻方面。
老爷子那会风流倜傥,留下了不少风流债,以至于每个孩子都有不同的母亲。都说一母同胞为了权力地位都要争得你死我活才作罢,更不用说母亲不同了。那时二代们为了继承父亲手里的大权,斗得头破血流,而那老爷子也是个狠戾的,坐山
观虎斗,就那么无动于衷地看着自己的儿女们争得两败俱伤,从不出手阻拦。
二代们斗来斗去,斗到最后都没落个好处,于是,这些年就轮到三代们开始争权夺利了。
斗得最狠的那几年,楼淮身边的助理和司机换了一批又一批,就连余助理也是通过层层考验才留下来的。
后来他正式接管楼家,这几年虽然不至于顺风顺水,但是比从前那种凶恶险境,要好上许多。
这两年以来,要说他手头遇到的最大的麻烦,恐怕就是和她有关了。
虽然他没明确说过,但应是多少猜得出来。
他也到了成家的时候,老爷子那边屡次给他介绍相宜的对象,而他一次次拒绝,楼家的其他人应该没少拿这件事来编排他。
这也是应缇能在这段感情里坚持到现在的原因之一。
哪怕家里人,还有身边的朋友,一再和她提醒她这段感情的无望。
可只要楼淮一天没和家里低头,那就是她最有希望的时候。
楼淮睡得昏昏沉沉的,应提看着,也不忍心叫醒他,就去盥洗室打了个温水,然后解开他的衣服,为他擦洗。
待她给他换了身干净的睡衣,已是二十分钟之后,屋里开着空调,但要她一个人给这么个人高马大的人梳洗,着实也为难她了。因此,给楼淮折腾好了,应是自己又是一身汗。
冷气吹着汗澄澄的身体,着实难受,应先是到厨房那边给楼淮煮了个醒酒汤,倒了一碗放凉,然后再回房间找了身衣服,进盥洗室梳洗。
怕吵到楼淮,她也不敢洗得太久,冲了个凉,擦干水渍,忙穿上衣服出来。
这一出来,就看到原本应该睡着的楼准,这会坐在床头旁,头仰着,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是听到她这边开门的声音,他低头,朝她这里瞧过来。
刚睡醒,人还浑浊着,目光没那么清明,反倒是有那么几分迷离的。
应缇看了看,走过去,说:“我吵醒你了吗?”
他看看她,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衣,不答反问:“你给我换的衣服?”
应缇想了下,说:“余助理换的。”
楼淮说:“真当我睡死了不知道?”
说着,他伸手,握住她的,然后将她拽过来。
应缇一个不注意,就这么跌坐在他的身上,她说:“没轻没重,也不怕把你坐疼了。”
他埋在她的脖颈处,听到这话,顿时笑了:“坐疼哪里?”
说这话的时候,他手也没有放过她,就那么在她腰间来回抚摸着。
应缇怕痒,在他怀里挣扎着,没一会,他身体的某处倒是有动静了。
就在这时,他低低在她耳旁轻声说道:“好了,这会是真的疼了。”
应缇:“......”
应缇当他酒喝多了,这会脑子还没清醒,所以说的话也比平时要更加没脸没皮。
她推开他,就要起来,楼淮哪里肯放过她,将她定定地固在自己身上,一边捏着她的手,一边说:“这段时间玩得开心吗?”
应缇被他弄得心痒痒的,但意识仍然充满理智,说:“玩得挺开心的。”
楼淮轻轻笑了声,说:“那你开心了,是不是也让我开心下?”
话音刚落,她的手被带到一个有些危险的地方。
应缇瞬间清醒,就要抽回来。
楼淮说:“应应,我真挺疼的。”
应应。
已然很久没有听到他这么柔情地用这个称呼叫过自己了,应缇的思绪一下子回到前几年。
那时候,两人的感情是真的好,融情蜜意的,那会楼淮也真的是宠她,恐怕那时候应是要天上的月亮,楼淮也真的会给她摘下来。
就是宠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步,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再也不叫她应应了。
应缇想,这时的楼淮,可能真的是醉了。
她说:“我给你拿醒酒汤。”
楼淮说:“不用喝那个玩意儿,有你就够了。”
她穿的就是吊带裙,都不用脱,等应反应过来时,楼淮已经在磨着她了。
裙子被推到腰间,要落不落的,增加了几份感觉,就像是将落未落的太阳,没一会,霞光染满天际。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的原因,他很有耐心。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有耐心。
应缇好不到哪里去,她就被楼淮那么吊着,始终得不到一个痛快。
起初她还能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就趴在他的肩膀,轻声说着话。
楼淮问:“开心吗?”
应是有些哭腔,说:“开心。”
他便说:“我不怎么开心。”
话落,他轻轻在她脖颈处咬了下。
像是发泄似的。
应缇浑身一颤,问:“谁惹你不开心了?”
楼淮没回答,应缇就要再问,淮吻住她的唇,也吻住她即将说出口的话。
如果说前面还算温和,那么这会之后的事情,就要粗狂许多。
楼淮似乎如他所言,并不开心,所以继续寻找一个发泄口。这么多年,他对外虽然能讲得上个漫不经心,但终归还是冷静自持居多。
只有到了应缇这里,他才会露出那些外放的情绪。
他在做那种事的时候,也会说一些粗暴不雅的话,和平日里西装革履严肃正经的他截然相反。
而且这种时候,他是极坏的,他说,她不应,他就更加疯狂。
非要她应了,他才稍稍放过她。
应缇起初不习惯,后来多方搜寻,发现情侣之间,最为亲密的时候,是要说些话来调动情绪的,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但这晚,似乎楼淮有些过头了。
来这边半个多月了,因为他忙,两人最多也就是亲亲抱抱,应是想,或许是太久没做了,然后楼淮又喝了酒。
欲望的热潮一股股袭涌而来,应是意识彻底昏沉前,心里想的是,明天得好好问问,他到底喝的是什么酒,又是谁惹他不开心了,能让他这般发疯。
次日醒来,已是上午十点多。
应缇眼睛都睁不开,只是伸手摸到桌上的手机,打开一看,瞬间被吓得个清醒。
屋里的窗帘关得紧紧实实的,叫人一点都看不出外面这会是何时。
她坐起来,头垂得低低的,抓了两把头发,她才有些缓过劲。
刚要下床,大腿处传来一阵酸痛。
可见楼淮昨晚闹得有多凶狠。
应缇趿上拖鞋,进盥洗室洗脸刷牙,从房间出来时,她想,也真的是精力十足,折腾了她快一宿,竟然还能这么早去上班。
随即又想,这就是他叫她过来的目的之一吧。
也真的是混蛋。
昨晚后面,她求了许久,他都没松口,继续为所欲为。
应缇在心里轻声骂了他好几句。
她一个抬头朝前望去,忽的,脚上的步伐停住,心里的那些骂声也随即止住。
就在刚刚,她痛骂的那个人,这会就坐在餐厅前,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笑意澄澄地看着她。
还别说,他精神实在是好,笑起来的时候就格外好看,一下子就让她忘记昨晚夜里这人是怎么撕下这道貌岸然的面具,使劲折腾她的。
也让她忘了,明明她刚才心里还在骂他。
应缇呆呆地站在那里。
楼淮见她一动未动的,看了半晌,起身朝她走来。
走近了,见她还是一副神游在外的样子,笑道:“傻了?”
应缇回过神看他,开口第一句就是:“你今天不用上班?“
他说:“今天休息一天。
应缇哦了声,却看了一眼不远处桌上的电脑,想,这休息还真别致。
楼淮牵着她的手,往前走,只是刚踏出一步,身后就传来一声啊,轻轻的。
楼淮转身看向应缇。
应缇脸有些红,不敢看他。
楼淮像是猜到了什么,凑到她面前,低头说:“昨晚是我不知轻重。”
还有脸说,应是低声道:“闭嘴。”
楼淮轻轻一笑,笑声朗朗的,似是舒坦极了,眉眼也是舒展着,应是看着近在咫尺的他,心想,看来这人是开心了许多。
她心里的担忧,揪了一夜,终于在这时候缓缓松懈开来。
但是,心里还有别的不得劲,是因为昨晚他的粗暴。应轻轻推开他,就要往前走,却见楼淮揽住她的腰,然后微一弯腰,没一会,应是被他拦腰抱起。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应立即双手勾住他的脖子。
楼说:“你不方便,我抱你过去。’
也不想想这方便是谁造成的。
而且这里离餐厅就几步路,她还没脆弱到那个地步。
思来想去,应缇回了一句:“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楼淮许是心情好,回道:“我还真想多得点便宜,你让吗?”
应缇不搭理他了。
楼淮也没再逗她,把她到餐桌前坐好,然后拿起桌上的玻璃杯,给她倒了杯水,说:“我叫了餐,等会就到。”
应缇看着那水,就想起她昨晚给他煮的醒酒汤,大概后来也没有派上用场。
坐了约莫五分钟,楼淮叫的餐到了,是一桌可口的港式茶点。
应缇是临城人,而临城又离广城极近,不知哪年开始,广式茶点也在临城入驻并经营得火热。
应缇依稀记得,在她就读初中那年,有年家中亲戚请客吃饭,吃的便是那开在临城鼎鼎有名的潮福城。
这家店的味道很正宗,生意也是相当的火爆,因此,它的价格自然将不少人拒之门外。那时,以家里的经济状况来说,应是她们根本消费不起这样的餐食。
那次之所以能吃到,是母亲这边的亲戚女儿从国外学成归来,于是宴请她们一家到潮福城吃茶点。
大概是从来没吃到这样好吃的食物,应提惦记了很久。
后来她实在想念,就去查了那家的价格,一查就吓了一跳,里面就是个普通的包子,都抵得上家里两天的买菜钱。
应缇便作罢。
后来跟了楼淮,有次楼淮到广城出差,打电话问她要什么礼物,她害羞也犹豫了半天,说能给她带广城的茶点吗?
那会广城茶点的外卖已经很是畅销,各式各样的茶点用真空打包销往全国各地。
楼淮也是没想到,她犹豫了这么半天,要的却是这么简单的东西。
他笑道:“很喜欢吃?”
她很是认真地在那端点头,脸颊贴着手机,说:“很喜欢,都想了很多年了。”
因为他这句话,当即给她买了一张机票来广城,然后带着她到广城最地道的茶餐厅享用。
她确实吃得一本满足,一边吃一边呜呜点头。
那样子活脱像个饿了不少天的流浪儿。
楼
淮看着,莫名感到一种别样的情绪。
虽然直到现在,他也说不清这种情绪是什么。
可能见她实在喜欢,他推翻了原来的计划安排,带着她在广城逗留了一周。
期间什么事也不做,就只是单纯带着她游逛整座广州城。
除此之外,他更是找了不少地道的店,让她尝到了各种可口美味正宗的当地食物。
某种意义上,那是应是第一次正式的外出旅游。
也是那会,她才明白,原来旅游是这样的感觉。
原来和相爱的人,漫步在老城街道上,看着夕阳慢慢落下,看着两人的影子一会拉长一会缩短,原来竟是这样让人暖心满足的感觉。
现在,应缇看着眼前这桌丰盛可口的广式茶点,再想想这次楼淮让她突然来苏城的目的,或许他真的没别的心思,只是想让她放松这么简单。
这些年,在工作休闲之时,他总会有意无意安排她到外面走走,有时是国内,有时是国外。
有时他会陪她,有时没空就安排旁的人。
因此,她的生活并不会因为他的偶尔缺席,就有所空寂。
刚睡醒,应缇先舀了口粥喝,她吃得清淡,楼淮也知道,因此这粥便是那最简单的芥菜肉沫粥。
样式虽是简单,但口感却是极好的,应缇喝完第一口,又用汤匙舀了一口,然后才一本满足地朝楼淮点头,说:“真好喝。
她的快乐总是如此简单。
一点食欲饱腹就能满足她很久。
楼淮看着她,心想,就是为了这份最简单的快乐满足,他暂时也不可能放开她,旁人也妄想干涉插手搅散他们。
哪怕是手段狠厉强硬如老爷子,也断然不能。
......
不,没有这种可能。
就算将来某天,他和应缇两人的关系就此一拍两散,率先提出结束的人,也断然不可能是应缇。
不为别的,她这么黏他,这么依赖他。
她舍不得。
楼淮笑笑的,嘴角微微朝后扬起,他拿起筷子,给她夹了她最爱的虾饺,说:“等年底你生日那天,我们去广城住几天。”
应缇眨眨眼,很是惊讶:“可以吗?”
楼淮说:“有什么不可以?”
她捂着嘴,很是不确定:“这是提前预定给我的礼物吗?”
楼淮端起茶壶,倒了杯茶,放到她手旁,听到这话,摇摇头,说:“礼物吗?我暂时还没想好,这只是附带的。”
应缇很是高兴,说:“记住你说的话,我生日那天你要是因为工作放我鸽子,我一定不放过你。”
“怎么不放过我?”
“………………嗯,还没想好,不过我肯定的是,我一定在心里恨死你。”
楼淮饮了杯茶,闻言,当即笑了,说:“恨死我是最好的。
应当即白了他一眼。
他放下茶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才不紧不慢地说。
“你恨死我,我再做死你,挺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