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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章)

67、67

俞览 / 2025-01-29 10:34:19  / 下载TXT - 下载Z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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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和她认错。

他想把她追回来。

他还想要和她有个长久且稳定的未来。

不知为何,应缇听到他的一番言语,只是觉得可笑。她沿着自己被抓住的手腕看过去,视线一抬,闯入视野的是他低着的脑袋。

他可能是愧疚,也可能是真的认识到自己错了,总之,从应的视角看过去,他确实是态度诚恳的。

以前他和她讲话,从没有低头一说。

他总是高高在上的,他的视线哪怕是垂下,也有种在考究审视人的感觉。

应是从未看过他现在这副模样。

可是那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他想,她就要配合他吗?

她说:“你想的很多,可我为什么要成为你想的对象?”

楼淮抬头,看着她说:“因为我们在一起五年,我们彼此相爱过,过去那些年是我不珍惜不重视你,现在我知道错了,也在试图弥补,我是否能....”

他话还未说完,应缇就打断他:“不能。”

她果断而直接地拒绝了他,她甚至连听他把话说完都不能。

楼淮说:“一点可能都没有吗?”

应缇说是:“我这个人不喜欢回头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楼淮眉宇间又皱紧了,他像是被断了所有退路,陷入深深的迷茫中。

应缇也是在此时,彻底甩开他的手,她往后退两步,说:“淮,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也愿意这样一直过下去。”

她郑重其事地再次提醒他:“我们都做个言而有信的人,既然已经分得清清楚楚,就各自迎接新的生活好好开始。”

说完,她转身离去。

一丝眷念也无。

就像当年几次强调已经和他分手,次次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一如既往的潇洒,甚至比起当年,要更为决绝了。

在应缇离开天台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谁都在思考一个问题。

应缇如此排斥他,反复提到不愿和他有接触和来往,到底是因为什么?她能不管不顾,不做任何计较留在他身边五年,那五年多的时光里,她是真的事无巨细地在爱他。她就连他的一点情绪都要揣测好半天。

甚至每回他在外出差两人见不了面,她都会飞过去找他,无论国内国外,她总能第一时间寻到他身边,哪怕每次她千里万里奔赴过来,两人的见面时间并不长,因为他总是忙,他也不会因为她就停下手头的工作,但她不在乎,她从来不在乎,

她总能耐心地待在一旁,安静等他,她就那么不吵不闹,心甘情愿。

楼淮想不明白,这样的应缇,消失得无影无踪。

有的只是现在冷漠的应缇。

过去这一年多,淮不愿太深入去想这些问题,因为一旦深入去想,他一方面要接受应已然离开他的事实,一方面他又要回想起那次在苏城茶馆,应是对他的那番控诉。

可他逃避了一年多,这一年多里他企图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他一直在告诉自己,等把楼家的事情处理完了,他就来找她。

他确实处理完了,他也来找她了,可就在他觉得没有后顾之忧,他可以完完全全来挽回她时,应是已经走得太远了。

她行走的速度比他预想的要快许多。

她早已甩开他好久。

而他竟然还在原地踏步,妄想她能看在他态度诚恳的份上,能给他一个好脸色。

过去他总认为她天真,实则他才是天真的那一个。

望着远处渺小却又笼杂的城市景象,楼淮懊悔的同时,又有种焦灼感。

那是一种被甩开了,却又找不到方向追上的慌张。

这比平时最棘手的工作问题都还要来得难。

因为,他目前还找不到解题的答案。

楼淮离开天台时,将那两杯没人动过的咖啡,丢进垃圾桶。

应缇站在天台等待楼梯时,收到了赵亮的短信。

【照亮世界:他有为难你吗?要不要我赶过去帮你揍他?】

应缇看了好一会,打字回复。

【应应忙碌中:不用,我下楼了,你们在几楼。】

赵亮这会在23楼,高帆也在,电梯抵达23楼门开时,两人就等在门口,徐骋也在,但他站得边上一些,这会他正在打电话。

应缇刚走出来,赵亮就拥上前,把她前前后后看了好一番,见她好好的,拍了拍胸口,说:“真是万幸,我真的怕他会把你怎么了。”

一旁的高帆没忍住:“咱是法治社会……………”

赵亮没等他说完就反驳道:“法治社会又怎么样,谁知道他疯起来会是什么样的?不是早分手了,怎么又找过来了,还有啊,我不就去忙了点事,让你和应应一起过来,怎么你就没拦住呢,就这么让应是被他带走了。’

高帆翻了个白眼:“那是我能拦住的吗?万一得罪他,我还混不混了?“

“虚伪,瞧你那能耐。”

“那你呢?你在你就改变现状,能拦住他了?”

赵亮不吭声了。

因为应缇和高帆要合伙组建公司,加上过去这大半年拍戏下来,赵亮也和高帆熟悉了许多,两人经常互怼。

高帆见他不做声就要反击,应打断他们,说:“在外面呢,别让人看了笑话。”

高帆和赵亮这才噤声。

而徐骋那边也接完电话,走过来时,他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应缇身上,好一会问道:“刚才你应慈来过电话,问你离开没,她要晚点才能回来。”

今天应慈要去客户公司对一笔财务数据,因为是突发事件,加上是她负责的项目,也挪不开时间。

应缇说:“没事,我晚点和她电话,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徐骋说:“不会,之后有别的需要都可以和我说。”他着重提醒,“尤其是前期公司上的一些管理、规划、投资,都可以找我。”

应缇说好,又谢过他,怕耽误他工作,她和赵亮以及高帆先离开。

出了大厦,高帆接下来还要去办理注册公司的事,先一步离去。车上就剩下应缇和赵亮,车子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正是停车等绿灯的时候,赵亮看着副驾驶在认真看材料的应缇,没忍住问道:“他今天怎么就恰好出现在这边?”

应缇翻着材料,对此反应平平:“不知道,可能在谈工作。”

“我怎么觉得他出现得太巧合了,好像就知道你那会会在那边,等着你似的。”

“你有这想象力不如转行去当编剧吧。”

赵亮很认真,说:“那你讲讲他找你做什么?都安静一年多了,怎么这时候找你?”

应缇翻材料的手指一顿,她缓了好一会才翻过那张纸,说:“大概吃饱了撑着没事做吧。”

“呵,这一年多楼家那边发生的事你多少有听说,他公司股价狂跌那阵子,我有个朋友刚好买了一点,准备等着在高点抛出,结果等来的狂跌,跌得他裤子都没了,连对着我输出好几天。”

“你说了这么一长段,难道不是因为你也买了一点他家的股票?”

“...

赵亮想,太聪明的人,果然不适合聊天。

应缇一下子就看出他心里所想。

而且她似乎变得要犀利了许多,以前这种话还会当作没听懂,不发表沉默,现在她倒是无情揭穿他。

赵亮不禁想,恐怕今天楼淮找她也没讨到好果子吃。

他还是忍不住好奇:“他找你到底什么事?”

应缇从材料中抬眼,她示意了下窗外,说:“绿灯了,该开车了。”

显然应缇并不想谈这个话题。

而接下来的道路交通也像是在帮她一样,一直到车子驶进西堤二街小区,一路都是畅通无阻。

这样的情况下,赵亮再没有找到能询问应缇的机会。

在应缇打开车门下车时,他一度想问,可话到了嘴边,又觉得没必要问。

应缇在和那个人分手后,这两年多里一心扑在工作上,就算中途楼淮过来打扰过几次,她也是那种强硬的态度,如她当初所言那般不会回头。

现在她更是没有谈起这个人的想法,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因为自己的好奇一再提醒她这个人的存在?

提醒多了,应缇不就更容易想起这个人了?

于是赵亮决定闭嘴。

他看着应缇走进楼里了,这才掉转车头离开小区。

应缇回到家里,由于这个点还是上班时间,应慈和李开珏这会都不在家里,她在玄关换上拖鞋,走到餐厅,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完一杯,她这才到盥洗室洗脸。

水声哗哗流着,起先是觉得刺耳,到了后面水池里的水多了起来,声音清脆转而厚重,听起来倒是舒服多了。

应缇关掉水龙头,拿毛巾放入水池,要拧毛巾的时候,她犹豫了下,然后后退一步,低头探入水池。

她在水里屏息憋了十来秒,实在憋不住了,这才浮出水面。

这两年,每当她心理压力大,又无法和人诉说时,这是她独自的排解方式。

可或许是这一年的工作较为顺遂,哪怕去年那份阴阳合同最后也没有闹得太难堪,反而是以一种很平和的方式解决了,甚至在最近这期间,她又想在事业上多跨出一步,目前跨出的第一步还算得上顺利。

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觉得心理压力巨大的时候了。

可这种稳定随和期,今天因为楼淮的到来,被打破了。

脸上的水珠一点点往下掉。

应缇手撑住洗水台的桌面好一会,等心里那阵劲缓过去了,她轻轻地叹了口气,随后站直身体,拧干水池里的毛巾,擦干净脸。

离妹妹和母亲下班回来还有两个小时。

应缇坐在客厅的沙发,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做什么去打发这时间。

是坐了许久,太阳光逐渐移开,当那光照到她身上时,她这才从走神中反应过来。她一边抬手挡住眼睛,避开这刺眼的阳光,一边她又忍不住去看它。

当年之所以选择这套住所,就是因为这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加上南北朝向,一年四季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天气晴朗的时候,阳光总能照到屋里头。

而她一向是追寻阳光的,就像她过去无数次追求温暖一样。

可就像人直视太阳光会被刺激到一样,当她寻求不到想要的温暖,当她在一段感情里被灼伤,人的趋利避害致使她肯定会头也不回地离开。

从始至终她离开他,没给他造成多大的困扰和麻烦,她也把话说得清楚明白,可她没想过,就在这样的日子平静了一年多,就在她逐渐适应这样充实不用再为一个人抓心挠肺的日子时,他又突然出现,而且试图搅散她本就平静下来的生活。

应缇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样的感觉。

为了不让自己在这件事上投入太多的思绪,她打开投影仪,用手机投影了一部电影。

是一部老片子。

情节舒缓,画面唯美,每当应是觉得烦躁又或者郁闷不得解的时候,沉浸在老片子中也是一种释放安抚情绪的方式。

或许是今天过于累了,这次她没看完,两个多小时的电影,她看到一半就睡着了,再醒来时是傍晚六点了。

电影早已播放结束,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起来时才发现身上多了条毛毯,与此同时,厨房那边传来声音。

应缇想,大概是母亲李开珏下班回来了。

母亲开这家沙县小吃时,应是只有一个要求,一天不能忙碌超过七小时,而且不能晚上还要上班。

随着年纪增长,母亲的腰虽然平时有去固定做调理,但是人终究是年纪大了,她的腰经不住她这么长时间的劳累。

是以,母亲每天都是朝九晚五,和这座城市的很多上班族一样。

应缇走到厨房,这会李开珏正围着围裙站在流理台前尝汤的味道,怕吓到她,应提走路的时候故意加重了鞋底的声音,她一靠近,李开珏就转过头,笑着说:“睡醒了?”

应缇嗯了声,走到她身边,问:“今晚煲什么汤?”

“淮山排骨,淮山很滑糯,你先吃个看看。”

她舀了块淮山,又添了点汤,将碗和汤匙递给她。

应缇先喝了口汤,直说不错,紧接着又吃了一小口淮山,果然是滑滑糯糯的,她笑得很满足,说:“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看你瘦的,虽然是为了工作,但也不能瘦得太厉害。”

“好,我多吃点。”

李开珏说:“你也就哄我,你看看这么长时间,你身上肉有长一点吗?”

应缇便说:“之前为了拍戏,每天都操心怎么才能把我的部分拍好,而且你也知道,古装剧讲究瘦薄,不然穿上那些衣服出不了效果。”

“每回说到这个问题你总有理由,”李开珏笑着说,“别的我不管,晚上你必须多吃点。”

“好,晚上一定多吃点。

临近七点的时候,应慈也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包,不用猜,里面应该是一些资料。

投行的工作强度大,加班是常有的事,毕业第一年,她每天基本都在十点后才能下班回家,也就是最近一年,大概是熟知了工作,逐渐上手,清楚有些事情遇到了该如何处理,她倒不怎么在公司加班了,反而是把工作拿回家加班。

应缇帮她提过包,说:“今天很忙?”

应慈苦着脸:“超级忙,不然你今天过来我肯定是要留在公司等你的。”

“我过去也就是几分钟的事,你等我做什么?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

“切,”应慈看了眼厨房,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今天的事我听说了。”

应缇并不意外,只是调侃道:“看来还不够忙,还有心思和同事聊八卦。”

应慈说:“工作都这么累了,要是再不找点别的事调节上,可真难坚持下去。”

“那就回去读书,研究生也就两年,回去读完再出来工作。”

金融圈最看重学历,尤其顶级投行,本科学历根本是不够看的,一般都要研究生往上,也就聚合资本好点,这方面没卡那么严格。

但应缇觉得,要应慈一辈子都在聚合资本工作不太可能,况且在很多企业都以学历卡升职的现状里,妹妹再回校园读书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应慈说:“再看看吧,目前工作我还挺喜欢的,等真的哪天我觉得要去再深造下,我就回校园继续拿起书本。”

应缇说:“那你自己想着,别太纠结经济的问题,现在这都是小事。”

应慈说好。

晚上,一家三口人其乐融融吃饭。

吃完饭,李开珏在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叠衣服。

应缇和应慈则在厨房收拾。

碗筷不需要她们洗,全部交给洗碗机,也就是桌子和厨房的流理台面需要收拾下,但李开珏向来喜欢干净整洁,因此,在准备饭菜的时候,她都会一边处理食材一边收拾台面。

需要应缇和应慈动手的地方不多。

应慈手里拿着桌布,象征性擦了几下,她转过头,看着应缇,说:“他今天找你做什么?”

很奇怪,今天赵亮也这么问,他们都不指名道姓,统一用“他”来指代。

有种说不出的默契。

应提说:“他可能太闲了,没事找事做。”

应慈可没这么好的心态:“他是不是又犯贱来骚扰你了?”

骚扰?

应缇想,这个词也不算不对。

未经允许就将她带到顶楼,然后一顿自顾自说地输出,算得上是骚扰吧。

她说:“说了点事。”

应慈没赵亮那么好打发:“说了什么事?”她想了下,猜道,“想求和?”

应缇没作声,应慈知道自己猜对了,说:“真有意思,一年多过去了,他又回头找你了,怎么就觉得你还站在原地等她吗?还是觉得你没他活不下去啊?真是够自恋的。”

应缇没忍住笑道,说:“不值当的人,你较真做什么?”

“也不是我要较真,就是他这个人吧,以前给我留下的印象太不好了,好傲慢的一个人,怎么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点都不在意别人想法的。”

应缇想,明明应慈是局外人,也没怎么和楼淮深度接触交流过,但对他的评价倒是精准得厉害。

应慈看姐姐沉默着,就说:“姐,好马不吃回头草,谁知道他是不是心血来潮,咱可得离他远远的。”

应提点头说好,“我心里有数。”

“我就是怕你心里有数了,那么多年的感情付出那么多,别他摆出一副认错的模样,你就轻易原谅他了,这男人啊,”她顿了下,说,“都是渣渣,要么吊人胃口,要么非要作一番才会做人。”

应缇听着她的话,抓住一个关键点,“吊人胃口?你这是有情况?”

应慈捂住嘴,皱紧眉,说:“姐姐你好讨厌,明明是说你的事,怎么又偏到我身上了。”

“你是我妹妹,关系你不是应该的吗?”

“别关心我,咱们多关心关心你。”

应缇说:“别太担心我,已经有过一次教训了,我不会重走回头路。”

应慈说:“那就好,反正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说这句话了。

应缇没忍住问:“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要是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可以和我说说。”

应慈看了她好一会,摇摇头,说:“没什么事,就是我从事的不是和金融相关吗?这圈里乱成什么样你也有听说。我就是......有感而发。”

她特别强调道:“有感而发,就是有感而发。”

她闪烁其词的,应提倒是觉得有猫腻。

只是应慈这两年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感情上基本没什么进展。李开珏还抱怨过,虽然也不是一定要应慈现在就恋爱结婚,但怎么可以除了工作就不考虑其他事了,爱情还是要谈谈的,就当是体验了。人要是一直工作,没有别的需求,精神迟早

要出问题。

对此,应慈倒不这么认为。

应缇看着她,就要进一步询问,恰好此时,外面李开珏在喊人,应慈说:“我去帮妈妈,碗筷姐你来摆。”

应缇拿她没办法,看着她快速跑走。

等她将洗碗机的碗拿出来摆好,从厨房出来时,应慈正和李开珏在看电视,应慈看得津津有味,而李开珏已经在犯困了。

应慈说:“我都让妈先去睡了,非不要。说要和你说会话。”

应缇走到李开珏身旁的位置坐下,说:“妈你想和我说什么?”

李开珏想了好一会,才说:“事先声明妈妈不是催婚哈。”

应缇和应慈觉得大事不妙。

果不其然,李开珏下一秒就说道:“我知道你们俩工作忙,但是工作归工作,生活归生活,你们也别觉得妈妈老思想,但妈妈还是觉得,人终究是要成家的。”

紧接着,她就拿出一张纸,说:“接触下总是可以的,就当作是交朋友,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李开珏把一张纸递给应,说:“这人是金融圈的,你最近不是正在弄什么公司吗?正好也可以咨询下人家。这是常来我店里吃饭的一位老教授的孩子,人家夫妇俩感情挺好的,家世也清白,我有和人家说了我们家的情况,在彼此都觉得可以聊

聊看的情况下才安排的。”

应缇不忍去拒绝母亲,毕竟作为一个母亲而言,心底最大的期待便是儿女能有自己的幸福。她想了好一会,才说:“可是现在谈这个是不是太早了,我最近又很忙。”

李开珏说:“我看你这两年多全是在工作,每天接触的都是那些人,也没什么朋友,就当作是交个新朋友也好。而且对方又刚好是金融圈的,说来和小慈做的工作也接近,会不会有后续咱另说,还是以交朋友出发。”

李开珏这次态度挺坚决的,过去她也就是说说而已,不见得会有所行动。

应缇只好说:“我最近不一定有空,等忙过这阵子再说。”

李开珏说:“可以,不必有太大的压力,还是以工作为主。”

说完事,李开珏就回房了。

应慈拿过应缇手中的纸,快速看下来,说:“呦,还是个海归呢。”

应缇说:“你们这行的出国读书不是挺正常的吗?要是以后你有想法了,你也出去读书几年看看。”

“说你的事,怎么就扯到我头上了。

“这不是刚好聊到,又是你同行。

应慈说:“不然你就去见见呗,人生嘛,不就要多尝试一些嘛,干嘛把自己限定得那么狭窄。”

应缇将那纸从她书中拿过来放到茶几下面,说:“这是你同行,年龄和我一样大,和你相差不会太多,要不你去见见?”

应慈摇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要,拒绝!”

应缇看了她眼,挪回目光看电视没说话。

应慈凑到她身旁,问:“是因为那个人才不想的吗?”

应缇淡淡说:“别刺激我,小慈。”

“什么刺激,这不就刚好凑巧都发生在今天,问问看。”

应缇起身,说:“你不是带了一堆资料回来,今晚不加班?“

显然姐姐不想多谈,应慈也见好就收,“你不提我都忘了,明天还要交份报告,大概今晚又要加班了。”

她从沙发上下来,往卧室走去,只是走出一会,她又没忍住回头,说:“姐,人不会两次踏入同一条错误的河流。”

知道她指什么,应缇说:“别担心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应慈笑着回卧室了。

在客厅坐了一会,应提也回到卧室。

可能是下午睡了一个多小时,这会时间还早,她还真的没什么睡意。

她打开手机看了会微博。

她平时不怎么看微博,私信和评论更是不怎么点开过,现在看着那些未读的消息,她点开看了几条,有粉丝的留言,也有黑子的吐槽。

看了几条,应缇就没什么心思看下去了,她关掉手机放到一旁,然后拿起床头柜的书看。

是一本讲公司法的书籍。

是她从应慈那边借来的,书籍很专业,专业到了应提这个行外人,一边看一边打哈欠流眼泪。

催眠效果挺好的,翻了不到半小时,睡意就来了。

关掉灯,躺在床上的时候,应是不可避免想到了今天发生的事,习惯使然,她每晚入睡前都要复盘一下当天发生的事。

过去总是和工作相关。

今晚倒是闯进了一个她早已逐渐忘却的人。

想起应慈的担忧和提醒。

应缇就想,她好不容易才迎来如今平静的生活,就像应慈刚才说的那句话,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错误的河流。

她很珍惜现在平静的生活。

她最在意的人,妹妹和母亲都在身边,她也在努力工作去保证这个家今后的稳定。

这样稳中求进的日子,她为什么要去破坏,为什么要去和一个曾经伤害过她的男人纠缠?

她不知道在想什么,但都无关紧要。

她只知道,不能和这个人纠缠不清。

一次也不要。

过去那场教训已然足够叫她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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