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神秘女子!
但她的样子,却改变很大!
变得更年轻了,脸上出现了一丝稚嫩,多了几分可爱和俏皮,就连个头,也只有不到一米七。
她之前可是有两米往上的。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肯定是同一人,那种独特的气息是一样的,做不了假。
莫非是施展了什么秘术,所以才会发生改变的?
手里拿着那半截权杖,是带雷珠的那一头,还真被她抢回来了!
她坐在一个巨人的肩头,看着我们手中的权杖,情绪有些波动。
两颗雷珠,交相呼应,发出嗡鸣声。
我正要开口说话,却被她抢先了。
“初沫,我叫。还会再见的,等你们,在祖域。”
她说完轻拍了一下巨人的头,巨人转身就离开了,并没有要跟我们动手的意思。
“从未听闻过有两颗雷珠,既然遇到了,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应该都夺下来。”森哥说。
“你们认为呢?这女子擅长咒语一类的,可能和祝由一脉有关系。如果真要抢,势必会有一场恶战。”我看向杜门四杰。
不过他们还没表态,东哥的嘴角突然流出黑血,一股青黑色的气体出现在头顶上方!
“怎么回事?”森哥说道。
不止东哥,森哥的嘴角也流血了,俩人出现了同样的状况。
我们其他人,却没有,只有他们两个!
“这是中毒的迹象,你们先躺下!”陌仟说道。
“身体还有其他的不适吗?”我问道。
这毒来的蹊跷,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森哥摇头:“没有,我……”
他话没说完,突然双眼一闭,向后倒去!
几乎同时,东哥也失去了意识!
两人倒地后,情况急转直下,生命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
如果不能得到及时的医治,顷刻间就会殒命!
我们互相对视一眼,再看向女子离开的方向,站起身。
“胖子,夏松,你们俩留在这里看着东哥和森哥,我们去要解药!”
现在能救他们的,只有那个女子了。
巨人虽然步子迈的大,但是他没有跑,所以距离我们还不是很远。
我们全力追,很快就追上了,将他们二人围了起来。
“吼!”
见我们拦路,巨人发出一声嘶吼,拳头攥了起来,挥动了几下。
女子皱起了眉头:“干嘛,打一场?”
我抱拳,说道:“我们两个同伴中了奇毒,嘴角流黑血,头顶有青黑色气体,请赐解药。”
“要是不给呢?”她神情冷漠,还带着愠怒。
我把剑提了起来,指着她:“那就对不住了,你不给,我们只能抢了!之前我们的手段,想必你也看到了,既然在下面的时候你不能把我们怎么样,现在,也是如此!解药给我们,放你们离开。”
“老大,你们快点啊,他们俩要坚持不住了!”胖子的喊声传来。
情况十分危急!
就在我们准备动手的时候,女子拍了拍巨人的头,巨人有些不甘心的发出一声冷哼,转过身,往回走。
到了地方,巨人蹲在地上,女子跳了下来走到东哥和森哥面前,咬破食指,分别往他们二人口中滴了一滴血。
效果非常的明显,血入口以后,两人头顶的气体马上就消失了,气息也恢复了平稳。
“谢谢!”我说道。
她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回到了巨人的肩膀,离开了。
我们虽然有心思,但是没动手,她能解毒,就能下毒,要是真打起来,我们可能会吃亏。
“祖域在哪?”我忽然想起了她刚才说的话。
但女子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说了一句:“吞噬,他会把你!”
然后巨人忽然跑了起来,很快就消失了身影。
吞噬,她指是什么?
我后背的鬼脸纹身,它蕴含的那股意志吗?
“陈鑫,你怎么知道她是祝由一脉的?”张伏问我。
“我爷爷的笔记上有只言片语的记录,祝由术起源很古老,后世的巫术,蛊术,医术,都是从祝由术发展而来的。祖域,对他们来说可能是很重要的地方,类似于发祥地,但在哪,不得而知。”
神秘的种族和传承,也许大部分已经消失在人世间。
但是依然有很多隐世不出,不被外人知。
就如八门,要不是身在其中,也很难相信起源于秦,已经传承了几千年。
过了没一会,森哥和东哥醒了,身体不仅没有大碍,而且浑身气血旺盛,没有任何疲劳感。
这和那女子的一滴血,肯定少不了关系。
“此地不宜久留,那张伟和谢东莱要是没死,必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得抓紧离开。回到天坑取飞机,已经不现实了,而且直升机很有可能已经被破坏。我们先找高出有信号的地方,打电话求援吧。”森哥说。
这里荒郊野岭的,想要找个有信号的地方,哪有那么容易,我们走了近一天的时间,才成功拨出去,发出了所在位置。
几个小时后,直升机飞来,将我们接走了。
到此,我紧绷的心情才真正放松下来。
幸不辱命,师娘有救了。
回到杜门,师傅将雷灵草拿走,直接和师娘一起闭关了。
雷灵草需要炼化,不是普通的熬制就行,还需要很多佐料。
这些就不用我操心了。
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饱餐了一顿,躺在床上大睡了一觉。
只是没想到,这一觉睡过去,竟然三天后才醒!
我躺在床上之前,手机是关机的,打开后,发现了有未接电话提醒,还有短信。
张九山,东门胡胡,黄奇,都给我打过电话。
倒也没别的什么事,就是问什么时候大家聚在一起开个会,他们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八门玄珠,现在已经有两颗珠子到我手里,他们有些坐不住了。
这都在我意料之中。
而且杜门出世,和我站在了一起,就算我不够格当总门主,也足以说得上话。
“陈鑫,你醒了,一定饿了吧,先吃饭,有几件事要和你说。”
出了房门,我看到了刺忘,他居然受了伤,胳膊用绷带缠着,还打了石膏,分明是骨折了。
“怎么回事?你这伤?”我诧异道。
我们在天坑回来,他也没受这么严重的伤啊。
这三天,发生了什么?